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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9章 关税房的碎银案(1/2)

    【磁石光里的信诺验——万历十二年孟夏】

    天津卫的海风湿咸，混着关税房的铁锈味扑进王承恩的领口。

    当第无数次被拒收的银锭地砸在青石板上，他胸前的琉璃驼铃突然发出尖锐鸣响——铃舌直指税吏袖口露出的三枚铜钱纹，和范氏商帮探子惯用的标记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一、验银台前的风波

    辰时初刻，关税房的铜制验银斗泛着冷光。晋字银锭成色不足。

    税吏钱守庸的算盘珠子打得山响，却没注意到王承恩的通商符节正悄悄吸附他袖中铁砂——那是早年间范氏商帮用来伪造银锭的惯用手段。

    王承恩扫过堆积如山的碎银，突然发现银屑在磁石灯前异常跳动。请借贵房熔炉一用。他向老驼夫使眼色，后者立即从羊皮袋倒出解县盐晶，在验银台铺出北斗状纹路。

    当波斯工匠推来西域坩埚，税吏的脸在火光中青了又白。

    二、熔炉里的铁砂现形

    巳时三刻，碎银在坩埚中熔成银汁。王承恩取出漠北磁石悬在半空，银汁表面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黑色颗粒——正是税吏掺入的铁砂。

    每百两碎银掺铁砂五两，他用驼刀轻点磁石吸附的杂质，借成色不足之名，行中饱私囊之实。

    盐晶灯的虹光穿透银汁，在墙面显形出碎银来源地图：铁砂矿脉与范氏商帮的走私路线完全重合。

    钱守庸的算盘落地，露出夹层中盖着范氏商印的账本，账页间还夹着半片早年间流失的火漆印残片——正是用山西老陈醋调制的防伪印记。

    三、磁粉里的信诺计

    未时，王承恩取出新制的磁粉。按早年间老陈醋火漆印的秘方，他将磁石浸泡过的晋醋倒入银汁，淡金色的醋香混着磁粉的金属味在验银台弥漫，每千两银加三钱磁粉。

    波斯工匠用琉璃棒搅动银汁，解县盐晶与磁粉发生微妙反应，银汁表面竟浮现出九边重镇的微缩轮廓。

    当重熔的银锭冷却，王承恩将其置于海关磁石检测架，银锭应声吸附在青铜板上，而范氏的伪银则落地——新的防伪术让晋字银锭自带可被磁石识别的信诺印记。

    四、关税账里的信诺网

    申时，王承恩展开关税明细图谱。羊皮纸上的磁粉银锭流通路线与九边沙盘共振，每个关卡节点都标着对应的磁粉含量：辽东卫需三钱磁粉防伪，杀虎口义仓用五钱磁粉加固。

    以后每批银锭的磁粉配比，他敲了敲新制的磁石验银器，都藏在《公议二十则》的字缝里。

    钱守庸的账本在盐晶灯下显形出范氏密信，原来他们企图通过控制关税房，将晋商银锭挤出北方商道。

    王承恩冷笑一声，取出浸过醋的桑皮纸覆盖账页，纸面立即浮现出范氏在沿海私铸伪银的窝点——那些地方，正是玉璜合璧图中标注的抗倭补给盲区。

    五、暮色里的信诺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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